恶路岐(四十)_雄兔眼迷离TXT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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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路岐(四十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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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是外头有些不太平,不让自个儿出门。怎么这个不太平,就成了乱党?

  薛凌显然是不能对含焉的心痛感同身受,反倒是狐疑蹙了眉,暗道苏府是个什么居心,丧贴都送到了含焉手上。

  她看眼前人哭的是梨花带雨,挥了挥手遣退旁儿几个愁眉苦脸的丫鬟,劝了句:“死便死了,人总是要死的。”

  这话似乎还不如不劝,当然也有可能是外人走了,含焉哭的愈加大声,话里有些埋怨:“怎么能死......就....就死了,人死了,就没了....薛姑娘你..你....怎能...”

  埋怨完了薛凌,又埋怨起世道:“京中,京中......怎会......有乱党......这不是天子脚下吗?”

  到头来连逸白也埋怨上了:“我......前几日.....就说回去苏府看看...白先生非不让我离院子.....还.......”

  薛凌眉头已然皱到了一处,忍不住想嗤笑出声,莫不成这蠢狗还以为自己去看看就能救得苏姈如性命?

  好在含焉颇有自知之明,口水话说完,只是句“去看看好歹还能见到最后一面。”

  薛凌看她哭的实在难受,伸手想把人拍拍缓口气,手抬起来终没落到含焉肩膀上。仔细想了一遭,幸亏自个儿那晚上赶着走,说的是“要个婴孩,要男不要女”,而不是说:“要个婴孩去当乱党。”

  人哭成这个样子,实在不好跟含焉说“你别哭了,我就是那个乱党”。薛凌捏了下手腕,装的颇为郑重其事:“生死有命,你莫太过哀伤。”

  显然这两句话也是徒劳,不过既然知道含焉只是为着苏姈如哭,那便不用太过焦虑。薛凌站着又听得两声字不成句的抽泣,转脸往外退出了房门。暗忱等人缓缓,再与含焉细说。

  回到自己屋里,又瞧见墙角花瓶里还搁着昨儿含焉抱来的那几枝梅。薛凌一面更衣,一面想起去年含焉指甲上曾贴了金箔,是素心梅的样式。

  她到现在还是有些嗤之以鼻,这种装巧卖乖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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