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8章 世上本就没有后悔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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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哈哈哈------案首是来探望姚肆的罢，放心，我已经命人准备了最好的伤药，人虽在牢里，不过布置的都妥当，不会出任何问题。”虽惊诧裘霁消息得的如此之快，不过廖唯章心里更虚，一见到裘霁就开始解释。

　　不过话说完，他又露出愧疚之色，“只是可惜了------哎------”

　　裘霁眉头一跳，似要说什么，终究还是化为一片冰冷的沉默。

　　廖唯章见气氛尴尬了，又赶紧打着哈哈道：“案首若是不放心，不妨去牢房里看一看，至少姚肆，我保她平安无恙。”

　　裘霁不禁冷笑一声：“平安无恙？京兆尹还真是好大的口气，皇上要她三更死她就活不过五更，现在既留她一条性命，难道是皇上特意吩咐，留名一条？”

　　廖唯章窘迫的恨不得钻地缝，他也知道自己被一个小辈逼的无话可说很丢脸，可他本来就觉得丢脸，都是无辜的人，却成了被人利用的棋子，生死早已不是自己的，而他，甚至是推波助澜的人，他这张脸根本就无处搁放。

　　“案首既然来了一趟，去看看也无妨吧，看了也安心。”廖唯章终是叹一口气，作了个请。

　　裘霁犹豫了片刻，最终还是跟着去了牢房。

　　姚肆觉得自己从未这般难受过，忽而像在冰窖，忽而又像在火炉，大脑被身体某一处的疼痛时刻刺激着，让她在昏睡中都不得安宁。

　　额头上似乎有一只手，很温暖，很熟悉，她知道是谁，可实在睁不开眼。罢了罢了，有他在身边，自己也可以安心了，遂紧蹙的眉也终于缓缓放下。

　　裘霁轻轻将姚肆额头的汗水擦干净，又将她露在外面的手放回被子里。

　　沉默了良久，才哽咽道：“对不起------”他半蹲在地上，手轻轻的抚过姚肆滚烫的脸颊，眼里满是痛苦之色。

　　“对不起------”他死死抓住被角，眼泪无声的淌下，嘴里只能重复这一句话。

　　对不起------

　　姚肆恍惚中似听到隐隐的哭声，他哭了吗？为何要哭？是因为自己吗？

　　她感觉到身边的温暖渐渐远去，心里不舍，极力睁开眼，却也只看到一点人影，她真的太累了。

　　意识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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